正中央。老宅的四周,更是暗藏着人数众多的高手严正以待。他们和院子中的男人一样,都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。

“父亲,黄金刚真会来送死吗”?纳兰振山淡淡道。

“他说了会来自然就会来。”

“来了就不能让他走”。纳兰振海微微笑道。

“他既然来就没打算要走”。纳兰文若悠悠的说道。

院子的正南方,纳兰子建趴在二楼的窗棂上,平静的看着院子。阿英立于身侧,身上气势蓄势待发。

“少爷,明显是送死,他为什么还是要来”。

纳兰子建眉头微皱,喃喃道:“高昌当年在陆晨龙身边见死不救,就等于间接害死了陆晨龙。黄老头儿心里这个梗噎了他二十年,憋不过去了”。

阿英秀美微蹙,半晌过后摇了摇头,“还是不明白,少爷,你不是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”。

纳兰子建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,“这个世界人人追求功名利禄,人人追求活得更好,千篇一律实在无聊。正是有了黄金刚这样一心求死的人,世间才多了那么一分精彩,才多了那么一分生气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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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丘坐在沙发上,香烟一根接着一根,整个客厅烟雾缭绕。

山民啊,要想躲过影子的眼睛,唯有比影子隐藏得更深。唯有用黄老先生的死才能让影子安心的坐下来看戏,这场戏做不得半点假,只有让它相信我们在打生打死,我们才有机会暗中把它揪出来。

山民啊,要怪你就怪我吧。

左丘看着手机上的小说评论,看着已经把昵称改为‘伊吕两衰翁’的读者头像。喃喃道:“希望你不要骗我,否则我左丘万死不能辞其咎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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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金刚遥望着那座百年老宅,内心波澜不惊。他想到了五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书生,没有那个书生,他本该在五十年前就死了。他本是个武夫不懂什么大道理,那个书生给他讲了很多道理,虽然大部分道理没听懂,但并不妨碍他喜欢听他讲道理。哪怕就是傻愣愣的坐在一旁听他唠叨,内心也感到安宁。现在那个书生躺在马嘴村的山坳里,再也听不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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